黔驢技窮的局面


  黔驢技窮,一個成語,也是一個故事。


  說的是很久很久以前,貴州這個地方沒有驢,有個多事的人用船運來了一頭驢。運到後卻沒有什麼用處,便把它放置在山下。老虎見到它,貌似一個龐然大物,把它當作神奇的東西。於是,便隱藏在樹林中偷偷觀看。後來,老虎慢慢地走接它,很小心謹慎,不瞭解它是什麼東西。一天,驢子一聲長鳴,老虎非常害怕,遠遠地逃走;認為驢子要咬自己,非常恐懼。然而老虎來來往往地觀察它,覺得驢子好像沒有什麼特殊的本領;漸漸地習慣了它的叫聲,又靠近它前前後後地走動,但老虎始終不敢和驢子搏擊;慢慢地,老虎又靠近了驢子,態度更為隨便,碰擦倚靠、衝撞冒犯。驢發怒,用蹄子踢老虎。老虎因此而欣喜,盤算此事,心想到:“驢的本領不過如此!”於是跳躍起來,大聲吼叫,咬斷驢的喉嚨,吃完了它的肉,悠然離去。


  後來,大家就把這只貴州驢子被老虎吃掉的故事,演繹成了“黔驢技窮”這句成語,比喻人有限的本領已經用完。在現實生活中,人的能力是有限的。即使你自己覺得,在某方面有一定的才能,可以在人前炫耀時,你會發現,比你能力強、水準高的人實在是太多了。好像走路遇上了模特兒,不知道先邁左腳還是右腳;好像打球遇到了高手,連球都發不出去,還奢談什麼球技;還好像是李鬼遇到了李逵,不用交手,只有磕頭求饒的份了。此時此刻,用“黔驢技窮”來形容現在的我,或許是再恰當不過了。


  原來,喜歡文字也喜歡上網的我,最近開始寫日誌,主要是記錄自己五十年的風雨人生,告訴年青人不知道的歷史,女兒把這叫回憶錄。其實我想,我哪敢寫什麼回憶錄啊,這更多的是人生感受。許多文友看了,出於對朋友的尊重,說了一些鼓勵的話,比如:文字優美、故事感人、情真意切等等,讓我有些飄飄然,覺得自己真的就是文壇新秀、埋沒已久的人才了。


  昨天的一個偶然,我登錄了散文網站,一下結識了兩位才女。讀她們的文章,給人以清新淡雅的感覺。那一行行傳情的文字,有如涓涓細流,滋潤著乾涸的土地,給荒原帶來一片綠色;在那一行行文字裏,閃爍著靈動飄逸,盡顯女性的輕柔,給人以清吟曼妙、如遇仙境的感覺;字裏行間流露出的,是世界的美麗,生活的幸福,人生的美好。那一行行秀美的文字,如同一篇篇抒情的散文詩,散發著女性的芬芳,給人以無限的遐想。我驚呆了,這世界上竟有這樣的奇女子!讓我這五尺男兒非常的汗顏,有種“江郎才盡”、“無顏見江東父老”的感覺。


  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。朋友們鼓勵我,是他們通過我的筆,看到了一個個鮮為人知的故事,瞭解了一段段已經塵封的歷史,讓他們感到新奇而已,並不是自己有什麼過人之處。說到底,我的東西只是寫事,通篇都是大實話,沒什麼文采的。而兩位朋友就不同了,她們是用心在寫,一次小小的偶遇,一張小小的圖片,都可以抒發情感,細膩的描寫讓人回味,傳神的語言形象逼真。她們挖掘出的是生活的本源,表達出的是畫面以外的美麗。這文字上的素描功夫,有著與生俱來的天份,不是誰想做就能做到的。也許我這麼說,朋友認為有攀龍附鳳之嫌。那沒關係,朋友,請沏一杯清茶,放緩繽飛的思緒,細細品味她們的佳作吧!


  三月,它是春天溫柔的雙手,悄悄地趕走冬天裏晶瑩的雪花,讓枯萎的萬物滋長,讓沉睡的人們蘇醒,給蕭瑟的大地一個暖暖的家,給壓抑已久的人們一個朗朗的心情;三月,草長鶯飛,鳥囀鶯啼,蝶兒翩翩;三月,晨光明媚,小草低吟,花兒淺唱;三月,櫻花盛開滿山桃紅,楊柳依依處處梨白,它是春天清雅的嫁妝;三月,花的海洋,蝶的世界,鳥的天堂。是我譜不完的春日戀歌,是我寫不盡的春日詩篇,是我品不完的春日神韻。(文/伊若雪)


  我多想在這個春暖花開時,陪你看細水長流,陪你數蝴蝶翩翩,陪你沉寂,陪你孤單,就這樣年年歲歲,攜手相牽;我多想在這個晴空暖陽下,陪你看花開傾城,陪你聽潮起潮落,陪你歡喜,陪你微笑,就這樣生生世世,塵埃落定。(文/若雨非塵)


  在這裏,我不想斷章取義,那會破壞詩的意境;我不想長篇引用,那會有抄襲之嫌;我只想把她們介紹給大家,讓我們通過她們秀美的文字,體會詩的意境,體會詩的抒情,體會她們的別樣人生。我希望女性朋友,在拜讀佳作之前,要先做三件事。第一,準備一隻手帕,讓你在心情激蕩,或開懷大笑,或熱淚盈框時,不至於過份失態;第二,準備一個耳機,在舒緩優美的樂曲聲中,欣賞美輪美奐的詩句,相信有不一樣的心境;第三,準備一面鏡子。大家知道,優美的環境可以愉悅心情。可有誰知道,愉悅的心情可以美容啊!如果不經常照照,就不定什麼時候,就不認識自己了!


  當然,上面所說的都是玩笑話,不可以當真的。我想說的是,如果可能,我到想另寫一篇文章,叫做《黔驢新說》。你想啊,貴州山大溝深,猛獸成群,缺乏防衛能力的驢,怎麼能夠正常生長呢?如果讓它回歸草原,這裏有成群的牛羊,這裏是水草豐美的地方,再加上牧民的精心呵護,還有什麼生命之憂呢?最重要的,驢是有一技之長的。它是吃的最少、做的最多,生命不息、拉套不止的模範,為人類的文明和社會的進步作出了巨大貢獻,何愁得不到人們的肯定呢?而且,回到了草原,就是回到了故鄉。這裏是生它養它的土地,這裏有適合它成長的家園,這裏可以發揮它的聰明才智,何須為“技窮”發愁呢?


  我這麼說,只是為自己的能力不夠添點說辭而已。其實,每個人有多少長、多少短,自己是最清楚的。如果你能揚長避短、發揮優勢,何至於出現“黔驢技窮”的尷尬局面啊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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